历史上有哪些超劲爆的事件?

1个日本女人和32个男人孤岛惊魂,安纳塔汉女王事件轰动日本
事件发生时间:1944年到1950年间。
事件发生地点:安纳塔汉岛是太平洋北马里亚纳群岛的一个岛屿,位于塞班岛北部117公里

本文最后更新时间:  2023-01-17 22:03:13

48年前一起“集体食人案”可以说是震惊了全世界,但他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食人恶魔”,只是因为一起惨烈的空难才不得已吃同伴、家人的尸体,可即便如此,他们仍旧被贴上了“食人恶魔”的标签并引发了一场空前的“人性与道德大辩论”…而且这个争论持续了近半个世纪,半个月前我还在Reddit上看到9月份有网友发帖围绕此话题展开激烈的争论呢…

1972年10月,乌拉圭一支叫做“老基督徒”的业余橄榄球队包下乌拉圭空军571号飞机准备前往智利首都圣地亚哥参加一场橄榄球表演赛。这支球队共有19人,年龄都在18~22岁,而571号飞机是一架可以搭载40名乘客的福克F-27型双引擎飞机,反正包机即便没坐满钱也不能少,于是球队的队长何塞-佩德罗-阿尔格塔就提议大家可以带上自己的家属一同搭乘飞机前往圣地亚哥观看比赛。

70年代飞机还是个稀罕玩意,很多人都没坐过,有这种便宜事尝尝鲜何乐而不为呢?所以待起飞时这架飞机上坐着40名乘客和5位机组人员共45人。

但任谁都没有想到这趟原本应该充满欢乐的行程却最终变成一次长达70多天的恐怖“死亡之旅”…

10月12日,飞机从乌拉圭首都蒙得维的亚一处空军基地起飞,原本一切都非常顺利,机上充满欢声笑语,可就在飞机位于阿根廷上空抵近安第斯山脉时天气突变,飞机不得不迫降在阿根廷门多萨机场进行修整。

10月13日中午,天气逐渐好转,机组人员决定在中午重新起飞。不过阿根廷机场的工作人员却劝他们说这个时候起飞的话在下午就会飞经安第斯山脉,而根据以往的经验,那时飞跃安第斯山脉很容易遭遇强上升气流,非常危险。然而两位驾驶员却信心满满显得毫不在乎,执意要在中午午饭过后起飞…眼看劝解无效,机场人员也没理由再去阻止,最终他们还是按原计划第二次升空飞往圣地亚哥。

下午两点半左右,飞机到达了安第斯山脉,球员家属们在尽情地欣赏着蜿蜒8900千米的皑皑雪景,球队的球员们也在聚精会神地探讨着战术布置,似乎前一天“出师不利”的阴霾早已一扫而空,阿根廷机场人员的劝告也被飞机驾驶员抛诸脑后。可到了2点50分,厄运终究还是降临,他们果真遇到了一股强上升气流,飞机剧烈颠簸并偏离了航线。这对于他们来说是致命的,因为安第斯山脉上空云层密布,能见范围非常小,偏离航线的话随时都有可能撞上安第斯山脉上星罗密布的山峰造成不可估量的悲剧…但驾驶员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时他们已经无力回天。

当地时间10月13日下午3点左右,飞机撞上了一座海拔3500米的山峰,机尾被撞飞,机身的前半部分从山体滑落并最终掉落在海拔3300米的积雪上,机上的5名乘客当场死亡,另有7人(其中就有两位飞行员)下落不明…

22岁的费尔南多-帕拉多是这场空难的幸存者之一,他的母亲和19岁的妹妹也乘上了这趟航班并且当场死亡的5人中就有其母亲…

事后帕拉多这么回忆事发后几个小时的情景的:

在坠机后的最初几个小时里,我陷入昏迷几乎没有任何知觉,随着意识逐渐清醒,我听到耳边隐隐约约有人说‘飞机失事了,我们掉进了山里’。我慢慢睁开眼睛发现飞机的天花板已经不见了,电线和各种绝缘管子从上面垂下来,地板上到处是碎片、残骸和血迹。

一阵刺骨的寒风吹来,我开始有了痛感并伸手去摸自己的脑袋,发现头发与干了的血块黏在一起。

而我最好的两个朋友、我的母亲都当场死了,19岁的妹妹也躺在一旁奄奄一息…

球队队长何塞在恢复行动能力之后召集起几位伤势较轻的人员搜寻其他幸存者,而两位19岁的医学生罗伯特-卡内萨和古斯塔沃-泽比诺则负责照顾伤员并为他们进行简单的伤口处理。

何塞几人在机舱前部位置看到队员恩利克-普拉特沃的腹部被一根6英寸长(15厘米左右)钢管刺穿并卡在了机舱中,为了救他,古斯塔沃和卡内萨两位医学生不得不徒手将钢管从恩利克腹部拔出,没有麻醉、没有止血药甚至两位医学生也从未进行过这种“手术”,恩利克的大肠也因此被抽出好几寸…场面可谓凄惨无比。

将所有被困人员救出以后他们清点了一下幸存人员,一共是33位,但这只不过是噩梦的开始,“33位幸存者”并不是最终的生还人数,因为迎接他们的将是比撞机更加可怕的雪崩、饥饿、寒冷、脱水、高原反应、坏血症以及信仰崩塌等重重考验…

首先他们要面对的就是夜晚那残酷的严寒。

在海拔3300米的安第斯山脉夜晚气温可以下降到零下30几度,一行人根本就没准备什么保暖措施,他们都找不到一个能够抵挡风雪的容身之地…不得已,大家只能动手将机舱内的尸体搬走并清理出足够大的空间,用破碎的木椅、行李箱堵住飞机的破洞,再用积雪将各个缝隙填满,并且睡觉时大家脸贴着脸依靠彼此呼出的热气相互取暖…甚至他们掏出全机人员身上所有的美元(共7500美元)点燃用以抗寒,因为除了这些美元他们根本就找不到可以燃烧的物体…

可这样依然无法抵御安第斯山脉夜晚的酷寒,在事故发生的当晚,就有5名重伤者在这种极度恶劣的环境中死去,33人瞬间仅剩下28个…

到了第二天天亮,他们又得解决“雪盲症”的问题。

在高原上紫外线格外强烈,雪线以上除了白雪外没有其他的参照物,而白雪是非常强烈的反射紫外线物质,所以雪线上剧烈的紫外线就会通过白雪的反射灼伤人眼造成上皮脱落、基质水肿,严重的还会导致角膜浑浊、不停流泪、有异物刺激感、疼痛、睁不开眼并最终丧失正常行动能力。

本就环境恶劣了如果还患上雪盲…这简直要命。所以为了保护大家的眼睛,幸存者之一的阿道夫-斯特劳斯和另外两位身体状况较好的球队幸存队员钻进驾驶舱艰难地拆下遮阳板制作了简易的太阳镜。不过这还是无法有效地保护大家的眼睛,第4天开始,许多人泪流不止眼睛无法睁开…

就这样,几人还算较为幸运地度过了7天,但是到了第8天,帕拉多19岁的妹妹便在极度虚弱和酷寒中死去,28人仅剩下27人…

眼看着他们将要一个接一个地就这么死去,幸好在第十天,27人找到一台收音机,他们通过广播得知搜救队正在对他们进行搜救任务,这让几人又一次燃起了生的希望。

然而命运是残酷的,几乎就在这个时候,他们所带的零食、沙丁鱼罐头、巧克力等一切能吃的东西基本上都吃完了,一群人将要面临的是和严寒一样巨大的考验——饥饿!

最开始他们还是吃行李箱上的牛皮以及飞机坐垫下的稻草,可2天后,这些东西都被吃光,当一名极度虚弱的幸存者在绝望中说出:“我想吃了那个该死的飞行员”时,他们所有文明社会中残存的道德与人性外衣都被彻底撕下,唤醒了最原始的动物本能——吃了同伴、活下去!

就在当天晚上,27位幸存者达成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口头协议——如果我死了,你可以吃我的肉!

是的,如果要活下去只能吃同伴的肉了,因为就在1天前他们从收音机里听到一个五雷轰顶的噩耗:由于苦寻无果,救援人员认为2个星期过后飞机上即便有幸存者生存希望也越来越渺茫,所以停止了一切搜救工作…

其实在那个时候已经有个别幸存者准备听天由命“等死”了,但或许出于求生的本能、对死亡的恐惧以及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几个幸存者都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的高材生),二十几个人终究还是不愿就此死在茫茫的雪线之上,为了生存,不得不冲破道德的底线踏出这“最后一步”。

刚开始他们还是从陌生且没有关系的人员下口,对,就是那些机组人员…可当这些人吃完以后呢?那就只能吃死去的朋友甚至亲人…

第17天,可怜的幸存者们遭遇了严重的雪崩,这次雪崩共造成8位幸存者死亡,其中就有那位被6英尺钢管刺穿腹部的恩利克…但最悲剧的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机舱也因为场突如其来的天灾而被摧毁殆尽…

就这样,一行人渴了就取下机舱座椅上的金属板制作成容器盛雪,白天置于阳光下融化后饮用;饿了就吃朋友甚至亲人的尸体继续熬过了1个月…其中又有3位幸存者在伤病、严寒、虚弱中死去,原本共33位幸存者仅仅剩下16人…

我非常不理解,3300米,下山不用多久,为什么就没有人愿意赌一下趁有体能的时候下山自救呢?还都是橄榄球运动员?靠吃人肉能活多久?吃完了怎么办?要想活命还不是得自己下山自救?因为在第13天开始他们就已经知道没有人会来救他们了!但十几二十个人依旧在山上“等死”了一个月!

但终于,两位求生欲望最强的帕拉多和卡内萨迈出了这艰难的一步,在几十年后回忆此事时帕拉多说:“我一直对自己说,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等待充满了恐惧,它意味着我们被判了死刑。”

就这样,这两位勇敢的年轻人打头阵,另有两人随后陪同,带着足够多的保暖衣物以及足够多的食物…(呃,也就是人肉干…)向智利进发。

沿途中他们发现了飞机被撞断的机尾,里面存放着机上人员的行李箱,在箱子里他们收获了一些香烟、糖果、巧克力、干净的衣物等,稍作停留之后就朝着雪线下努力前进。

经过9天艰难跋涉,12月22日,一行几人走出高山雪线到达河谷地带,不久便看到一队骑马的当地人,他们知道自己获救了!12月22、23日,智利救援人员将所有幸存者救出并送往圣地亚哥医院进行治疗。

33位空难幸存者最终仍有16人活了下来,而且在茫茫雪线之上存活了72天近1700个小时,这对于人类航空史,甚至就是整个人类史来说都是一个奇迹,这16人也被奉为“安第斯奇迹”受到全世界的瞩目。

但是,当人们发掘出背后的故事以后,他们瞬间从英雄变成了“恶魔”…

原来,当初所有人都约定:假如能够活着出去,绝不将自己在山上吃人肉的事情说出去。所以一开始几个人并没有将吃人这件事说出来…

可一段时间后,其中一位幸存者却因为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而将自己的“罪过”公之于众,这顿时就让许多人无法接受,甚至有人认为他们还隐瞒了真相,很可能吃的不是死去的尸体,而是自相残杀…媒体们更是将他们形容为cannibalism(食人魔)。

不过幸存者帕拉多和卡内萨却不这么认为,他们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任何事,帕拉多在拍摄纪录片接受采访时说:“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人类社会的规则不在属于我们,山中的规则由大自然决定,我们为了生存必须适应这一规则。”

卡内萨在自己的自传《我必须活下去》中也同样写道:“用吃人肉来生存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经历,我问过自己这样做是否值得?然而我的答案是:值得。这种做法,是为了让活着的人能够继续活下去,如果在当时地上躺着的是我的尸体,我也希望你可以做出同样的选择。”

可反对的人无论怎么说都无法接受这件事,特别是那些认为他们有隐瞒真相的、吃的并不是自然(或意外)死去同伴、亲人尸体的“阴谋论者”…到后来这两位当事人都不愿意接受任何采访、不愿意和任何人争辩、解释…

1993年,美国导演弗兰克-马歇尔根据该事件改编拍摄了电影《天劫余生》,再次将这起震惊世界的空难推上了风口浪尖,同时也再次抛出了那个难题:要生命还是恪守人性的底线?

其实我觉得假如【真的是在那种极端的情况下】、【真的没有隐瞒事情的真相】,如果是我我也愿意让人吃…埋地下么给虫吃,有啥区别呢?只要你吃得下去,我真无所谓…不过我是肯定不会去吃的,下不了嘴…但如果是有隐瞒什么真相的话、如果真的是自相残杀的话,那确实无法接受,哪怕明知道必须有人死!

2012年10月12日,16位当年的空难幸存者在智利首都圣地亚哥重聚,为的是让那场迟到了40年的橄榄球赛得以继续进行,更是为了告慰、悼念死去的亲友吧?当死难者照片被揭开的那一刻,当现场的播报员哽咽地念出他们名字时,16位早已两鬓斑白的幸存者无不俯首恸哭…我猜这40年来他们内心忍受的煎熬是外人无法想象的吧?

真的不用过于苛责、不必道德绑架,当他们是为了那些遇难者而活吧,就像几年前帕拉多带着两位女儿重游事故地点时对她们说的:“这是爸爸出生的地方,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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